毛線勾出來的宗主娃娃,可見我有多喜歡梅長蘇這個人物
最難做的應該是頭髮,做完覺得我都可以去做古裝頭套了XDD
後記
平時很少被作品觸動到哭的,而《琅瑯榜》的結局是看幾次哭幾次,屢試不爽。看完《琅瑯榜》的時候,因為覺得結局太悲了,一直在想有沒有更好的寫法,整整想了一天,結論是:梅長蘇死定了。
雖然他該死(?),但我又開始想,死一定要死得這麼悲壯嗎?而這篇《重回北境》就是我的答案,然後很神經的一邊寫結局一邊哭,就算增補了結局,也是只能讓他死,還是很令人難過呀…
既然要讓梅長蘇回到戰場上當林殊,那肯定有一段意氣風發的故事,為什麼不寫出來,硬要用悲壯來結尾,這是我覺得非常可惜的,所以就補了一段談笑用兵的故事,雖然我寫的是梅長蘇而非林殊。在我的理解裡,驕傲張揚的林殊,支撐他的是家世、才能、武力,年輕時的他,因為樣樣比人強,才會愛出風頭不讓人,畢竟有能力又有家世背景,就算衝動也不致於壞事,是想不到要收斂的,而對從零開始的梅長蘇,毫無防備的招搖只會讓他陷入危險,所以在總是思考後才行動,行事謹慎,算計人心也是由此而來。雖然不知道作者海宴是如何理解「算計人心」這個詞,但我從來不覺得這個詞有負面的意思,也不懂為什麼謀士=陰詭,因此在《重回北境》裡,把它當個心理問題給解了。謀士很棒呀!計畫推演就可以解決問題,動刀動槍硬碰硬有比較偉大嗎?
我想,到了結局,最讓人遺撼的,還是霓凰吧!因為原作小說裡,是讓林殊和霓凰只是兄妹情,而霓凰又愛上另一個人,我覺得電視這個設定改得好,不然梅長蘇真的太悲了,拼死從地獄爬回來,結果發現未婚妻對自己的感情從來不是男女之情,被打擊之下,還要祝福她跟另一個人在一起,就算這樣對她沒有虧欠,難道不是對梅長蘇殘忍嗎?這一點讓我不禁覺得作者是想發展男男(給讀者幻想空間),裡面男角幾乎都可以跟蘇兄配對,就連梅長蘇的演員.胡歌在訪談中,對「為什麼女主角常常消失」這個問題,都回答「因為我就是女主角」,真是太精準了!就因為原著是沒有女主角的,所以雖然霓凰加了戲,但在一些劇情上,沒有跟著修改,維持小說內容,就有點奇怪,像是梅長蘇要跟藺晨去雲遊四海,那答應霓凰說今後的日子要陪著她的承諾丟去哪了?因為對這點不滿,所以《重回北境》裡讓霓凰在臨終時陪著他。
最後讓梅長蘇給大家寫信,還在信裡留下自己是林殊的線索,其實這是個突然的靈光一閃,覺得好像很合理,就這麼編了,我一直覺得梅長蘇還是想讓人知道他是林殊,所以就讓那些不知道的人通通知道,本來應該寫到這裡就結束,但一些靈感又襲來,不寫出來太可惜(自己說)。關於林殊香火鼎盛的故事,就放在後記後面,有興趣的話,就繼續看下去囉~
林氏祠堂
其之一、言豫津、蕭景睿
「景睿?」言豫津一踏入祠堂,就看到了蕭景睿正在林殊的牌位上香「你也來看蘇兄?…不,是林殊哥哥。」
「果然你也知道了。」蕭景睿從梅長蘇留給他的信中得知了真相,心想言豫津也是像他一樣。
「我這麼聰明,怎麼會看不出來?」說完,一臉氣沖沖的指著蕭景睿「你竟然偷偷跑來,不找我一起,真不夠意思!」
「你不也是自己來的嗎?」蕭景睿故意應回去。雖然從信中發現了線索,卻不知道梅長蘇是不是對豫津也像對自己一樣的表明,所以才沒找豫津一起前來。
「什麼?我是上長公主府找不著你,才自己來的。」言豫津用憂怨的眼神看著蕭景睿,又轉向林殊牌位「蘇兄,你看,景睿這還有把我當朋友嗎?」
「蘇兄才不會理你!小時候我拉你一起跟著林殊哥哥,你都一付不甘願的樣子,好幾次想偷跑,結果蘇兄回來京城,你倒是蘇兄長、蘇兄短的跟前跟後!」
「景睿,你這是在吃醋嗎?」言豫津故意曲解蕭景睿的意思,打趣他「放心,以後我會多陪陪你的!」
「誰會為你跟蘇兄吃醋啊!」蕭景睿聽言豫津這樣開玩笑,給了他一個白眼。
言豫津得意的笑了笑,又若有所思的說「蘇兄在的話,這時候一定在笑我們。」
「是呀…」蕭景睿想了想,露出一抹苦笑,每次梅長蘇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,總是一付很開心的樣子。
「好想蘇兄啊!」言豫津看著林殊的牌位,感嘆了起來,蕭景睿拍了拍他的肩膀,點點頭露出了苦笑。
其之二、紀王
「小殊…你為了報林家、祈王、赤炎軍的仇,當這個麒麟才子煎熬了多少心血。最後還為了大梁,上北境打仗…」說到這裡,紀王突然悲從中來,忍住一股哭的衝動「你不愧是林帥的兒子,將門之後啊!可怎麼就這麼傻呢?」紀王苦笑,將酒水灑在了地上。做為閒雲野鶴的王爺,梅長蘇經歷過和所做的事,都是紀王無法想像,也無法理解的,卻也因此十分佩服。
梅長蘇在信先謝了紀王在重審赤炎舊案的盡心,又說了紀王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長輩,雖然平日裡不問政事,卻是心胸通透之人,因此紀王明白了,他就是林殊。
「骨肉親情、兄弟之誼,若不是皇兄的多疑,又何至有這些慘事呢?」搖了搖頭,紀王又撐了苦笑「你挑得好,相信景琰會是個好皇帝,即使你不在了,景琰也一定會一直記得你,治理出我們想看到的大梁吧!辛苦你了,好好歇著吧!」
其之三、言闕
「林燮大哥…十三年哪…」言闕在林燮的牌位前感嘆「赤炎軍的冤案,終究是洗雪了,也難為小殊這些年的煎熬啊…我敬大哥一杯!」言闕將酒灑在地上,再用自己的杯子將酒仰盡。
「小殊」言闕轉向了林殊的牌位「你在信中說我雖看似不理朝政,卻清楚局勢的變化,讓我無地自容啊!你剛回到京城時,表面上幫著譽王,其實暗中是輔佐當時的靖王,我竟沒看出來,這怎麼算得上是清楚局勢呢…」言闕苦笑,若不是看不透梅長蘇,他對所謀之事毫無察覺,又何以對他一直抱持著偏見,失去了和一個赤誠忠義之人相傾心相交的機會呢!
「我雖沒看出來,但豫津卻看得清楚,一直敬你、重你,看來識人的眼光,豫津是青出於藍哪!」言闕也敬了梅長蘇一杯酒。
其實在收到梅長蘇的信前,言闕就有些懷疑梅長蘇的身份,只是不可解釋的部分太多,加上他一向沒有追根究柢的興趣,所以即使有些疑心,也不曾深究,而看了信,確認梅長蘇就是林殊後,那些信裡的稱讚之辭,反而變得無比諷刺。雖然言闕也清楚梅長蘇並沒有諷刺之意,但這信看著,卻著實不舒服,所以才特別到了林氏宗祠說一說。
「看著你們這些年輕人,還真是慚愧啊!是我們讓局勢演變至此,卻是靠你們的犧牲才挽回……」言闕大大的嘆了口氣,對著林燮和林殊的牌位行了禮,就轉身走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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